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谢谢医生，我送您出去。”

所以她摇头：“你在家里等我吧。”

她忽然想喝咖啡了。
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

“这次要求注资多少？”她问。

她当时选择改变计划，其实是想保他，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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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推开他，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
剧烈的动静好久才停下来，小溪中无处可依，她只能靠在他怀中喘气。

“高兴，当然值得高兴，”符爷爷拍拍他的肩：“但也别高兴的太早，地板上还是有很多坑的。”

“这个……你知道。”却听他说道。

该发稿发稿，该开会开会，忙到晕头转向。

符媛儿紧张得快要晕倒了。

他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，声音干哑：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
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，纷纷起身离开了。